目 錄
前 言
一、藏語言文字的學習、使用和發展
二、文化遺產的繼承、保護和弘揚
三、宗教信仰和民族習俗得到尊重
四、現代科學教育和新聞事業全面發展
結束語
前 言
中國是一個統一的多民族國家,西藏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藏族是中華民族大家庭中的重要一員。藏民族具有悠久的歷史、燦爛的文化。西藏文化是中華文化中的一顆璀璨明珠,也是世界文化中的一份寶貴財富。
藏民族世代生活在青藏高原,面對獨特的自然條件和艱苦的生存環境,表現出頑強的生命力和對美好生活的不懈追求。在對自然、社會和自身的認知、適應、改造、發展的漫長歷史進程中,在與漢族等中國其他民族以及南亞、西亞一些民族的文化交流、融合和借鑒過程中,藏族人民創造了內容豐富、特色鮮明、形態多樣的文化,其中包括語言文字、哲學宗教、藏醫藏藥、天文歷算、音樂舞蹈、戲劇曲藝、建筑美學、雕塑繪畫、工藝美術等。西藏文化是藏民族世代繁衍、生生不息的精神支柱,也是在同其他文化特別是漢文化的相互影響和不斷交融中得到發展的。
歷史上,西藏曾經歷了比歐洲中世紀還要黑暗的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社會,這種狀況一直延續到上世紀中葉。在1959年之前,十四世達賴喇嘛作為藏傳佛教首領和西藏地方政府首腦,集政教大權于一身。占總人口不足5%的農奴主占有著西藏全部生產資料和文化教育資源,壟斷著西藏的物質精神財富,而占人口95%以上的農奴和奴隸沒有生產資料和人身自由,遭受著極其殘酷的壓迫和剝削,民生凋敝,根本談不上享受文化教育的權利。長期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統治窒息了西藏社會的生機和活力,使西藏文化日益走向沒落和衰敗。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成立,給西藏文化的保護和發展帶來了希望。1951年西藏實現和平解放,擺脫了帝國主義的侵略和羈絆,打破了長期封閉和停滯不前的局面,為西藏文化與全國一起實現共同進步與繁榮發展創造了基本前提。和平解放后,中央人民政府積極幫助西藏保護和發掘傳統文化,發展現代文化教育和衛生事業,開啟了西藏文化發展的嶄新進程。1959年,西藏實行民主改革,徹底廢除了政教合一的封建農奴制度,結束了少數上層封建貴族、僧侶壟斷文化教育的歷史,廣大農奴和奴隸在政治、經濟和精神上獲得了翻身解放,成為保護、發展和享受西藏文化的真正主人,使西藏文化成為人民的文化,并為西藏文化的發展開辟了廣闊的前景。
半個世紀以來,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政府高度重視西藏文化的保護與發展,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和《民族區域自治法》的規定,以極大的熱情和高度負責的態度,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財力,傾力保護和弘揚西藏優秀傳統文化,同時,大力發展現代科學教育文化事業,使西藏文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保護與發展。
為增進國際社會對西藏文化保護與發展狀況的了解,用事實戳穿達賴集團編造的“西藏文化滅絕”的謊言,揭露達賴集團所謂“西藏文化自治”的實質,同時也為進一步推動西藏文化的保護與發展,特發表本白皮書。
一、藏語言文字的學習、使用和發展
藏語文屬漢藏語系,千百年來一直是西藏人民的重要交際工具,是西藏文化的重要標志和載體,在中華民族多元語言文化中占有獨特地位。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政府高度重視保障西藏人民學習使用藏語言文字的權利,為促進藏語文的學習、使用和發展作出了巨大努力,取得了重大進展。
藏語言文字的學習、使用受到法律保障。中國《憲法》和《民族區域自治法》均明確規定,保障少數民族使用和發展自己語言文字的自由。西藏自治區還先后于1987年和1988年頒布實施《西藏自治區學習、使用和發展藏語文的若干規定(試行)》和《西藏自治區學習、使用和發展藏語文的若干規定(試行)的實施細則》,明確規定在西藏實行藏、漢語文并重,以藏語文為主;2002年,西藏自治區將原來試行的有關規定修訂為《西藏自治區學習、使用和發展藏語文的規定》,從而使藏語文的學習、使用和發展獲得了可靠的法律保障。為促進這項工作的開展,1988年西藏專門成立自治區藏語文工作指導委員會,現更名為西藏自治區藏語文工作委員會。各地(市)、縣相繼成立了藏語文編譯機構。目前,西藏有100多個藏語文翻譯機構,專門從事各類翻譯和藏語文工作的人員有近1000人。
藏語言文字得到廣泛學習和傳承。舊西藏,學習藏語文是上層貴族和少數僧侶的特權,占總人口95%以上的廣大農奴和奴隸根本沒有學習藏語文的權利。中央人民政府從西藏和平解放之日起就十分重視藏語文的學習和推廣,對進藏人員學習使用和推廣藏語文提出明確要求,并于20世紀50年代先后在昌都、拉薩、日喀則等地開辦藏語文短期訓練班、青年訓練班、社會教育班、農業技術訓練班、財會訓練班和電影技術訓練班等,積極鼓勵、支持和組織各族群眾學習藏語文和科學技術。西藏自治區成立后,明確規定各級各類學校要重視藏語文的學習和使用,加強藏語文的教學。西藏教育系統全面推行以藏語文授課為主的雙語教育體系。目前,所有農牧區和部分城鎮小學實行藏漢語文同步教學,主要課程用藏語授課。中學階段也同時用藏語和漢語授課,并在內地西藏中學開設藏語文課。在高校和中等專業學校的招生考試中,藏語文作為考試科目,成績計入總分。西藏現有雙語教師15523人,各級各類學校有藏語專任教師10927人。西藏自治區已編譯完成從小學到高中共16門學科的181種課本、122種教學參考書和16種教學大綱。藏語文在西藏所有學校都得到了空前的普及。
藏語言文字在西藏得到廣泛使用。西藏自治區成立以來,各級人民代表大會通過的決議、法規,西藏各級人民政府及所屬部門下達的正式文件和發布的公告都使用藏、漢兩種文字。在司法訴訟程序中,對藏族訴訟參與人都使用藏語文審理案件,法律文書也使用藏文。各單位的公章、證件、表格、信封、信箋、稿紙、標識以及機關、廠礦、學校、車站、機場、商店、賓館、餐館、劇場、旅游景點、體育場館、圖書館等的標牌和街道、交通路標等,均使用藏、漢兩種文字。
西藏人民廣播電臺自1959年建臺以來,始終以辦好藏語廣播為重點,共開辦有42個藏語(包括康巴語)節目(欄目),藏語新聞綜合頻率每天播音達21小時;康巴語廣播頻率每天播音18小時。藏語節目年譯制能力由1996年的1200小時增加到2007年的9235小時。西藏電視臺藏語衛視頻道于1999年正式開播,每天播出大量的藏語專欄節目和藏語影視譯制片,現有藏語電視欄目21個,深受西藏各族人民的喜愛。自2007年10月1日起,藏語衛視實現了24小時滾動播出。西藏電視臺2007年藏語影視劇譯制量達500小時(639集),譯制電影拷貝564個,譯制節目35個。每年保證有25部新譯制的藏語電影在農牧區和基層群眾中放映,廣大農牧區實現了電影藏語化。
藏文圖書報刊發展很快。全國有中國藏學出版社、民族出版社、西藏人民出版社、西藏古籍出版社等9家出版社出版藏文圖書,每年出版藏文圖書上千種。許多古代藏文秘本、孤本,經專家整理后出版發行。目前,西藏有14種藏文雜志、10種藏文報紙。全國有20多種雜志有藏文版。《西藏日報》藏文版2002年7月擴版后,每周從28個版增加到36個版,日發行達2.5萬份。《西藏科技報》、《西藏科技信息報》、《致富之友》等藏文報刊,成為廣大農牧民學習科技知識、掌握致富經驗和方法的必讀物。
西藏自治區現有文藝工作者4000余人,其中藏族占90%以上,專業藝術團體10個、少兒藝術團體4個、民間藝術團18個、鄉村業余文藝隊500多個、藏戲隊160個。這些文藝團體經常深入農牧區,用藏文創編節目,用藏語表演,深受廣大群眾的歡迎。
藏語言文字得到全面發展。1984年開發出了與漢英兼容的藏文處理系統,實現了藏文精密照排。藏文編碼國際標準于1997年獲得國際標準組織通過,成為中國少數民族文字中第一個具有國際標準的文字。目前,西藏已全面建立面向機器自動處理的藏語語法框架和語法體系,正在實現藏語文本的機器自動分詞和組塊識別。完成了大型藏漢雙語機載詞典(12萬條),建立了為藏、漢、英機器翻譯所需的藏語語法屬性電子詞典以及大規模藏語真實文本數據,為西藏文化在信息化時代的傳承、傳播和弘揚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計算機技術的運用和互聯網的普及,為藏語文的學習、使用和發展提供了新的平臺。國內自主開發的先進藏文編輯系統、激光照排系統、電子出版系統已經在西藏新聞出版領域得到廣泛應用。通過互聯網和手機的藏語文平臺瀏覽閱讀、收聽、收看國內外新聞和各類資訊,滿足了廣大藏族群眾的信息需求。西藏郵電業務廣泛使用藏語文,開辟了藏文電報、藏語尋呼以及藏文手機短信等服務項目。藏文文檔識別系統的問世,拉開了藏文識別應用于藏文數字化建設的序幕。
藏語文規范化、標準化工作取得重大進展。2005年,審議制定了《新詞術語翻譯和借詞使用規則》的原則,共審定統一了3500余條有關市場經濟和中小學教育等方面的藏文術語,審定了近6萬條科技術語,翻譯審定了8000多條計算機界面術語。多年來,各級出版社陸續出版了《格西曲扎藏文辭典》、《藏文大詞典》、《藏漢口語詞典》、《漢藏對照詞匯》、《藏漢詞匯》、《藏漢詞典》、《市場經濟藏漢文對照詞典》、《藏漢對照法律詞典》等多部藏文辭書。現已完成《制定藏語標準語方案》的起草工作和《藏族人名漢字音譯轉寫規范手冊》的搜集整理工作。
二、文化遺產的繼承、保護和弘揚
西藏文化遺產是中國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中央人民政府高度重視保護和發展西藏的傳統文化,投入巨大的人力、財力、物力,運用法律、經濟和行政等多種手段,使西藏優秀傳統文化在有效保護的基礎上得到了繼承、弘揚和發展。
文物古跡得到有效保護。民主改革以后,中央人民政府高度重視西藏文物保護工作,從政策、人才、資金、技術等方面給予大力支持,西藏的文物管理機構逐步健全,文物保護隊伍不斷壯大,文物保護體系漸趨完善,文物研究和保護的能力不斷提高。西藏自治區頒布了《文物保護條例》、《寺廟文物管理暫行條例》、《文物單位消防安全管理辦法》、《流散文物管理暫行規定》、《布達拉宮保護管理辦法》等十幾個法規,使文物保護工作走上了法制化、規范化軌道。
國家先后在西藏進行過兩次文物普查(目前正在進行第三次文物普查),并對青藏鐵路西藏段沿線的文物進行了詳盡調查,較為全面地掌握了各類文物古跡和遺址的分布、數量和現存狀況,對處于瀕危狀態的文物古跡進行了搶救性發掘、整理和修繕,使流散于社會的2萬余件文物被博物館征集收藏。截至2006年底,西藏已登記在冊的各類文物保護點2330余處,有各級文物保護單位329處。其中,國家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35處,自治區級112處,市(縣)級182處。布達拉宮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大昭寺、羅布林卡被列入其擴展項目。拉薩市、日喀則市和江孜鎮被列為全國歷史文化名城。全區現有館藏文物數十萬件,其中國家級文物1萬余件。
上世紀80年代以來,國家投入巨額資金,對西藏重要文物古跡進行保護維修,恢復開放了一大批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其中,80—90年代,中央人民政府共投資3億多元人民幣,幫助西藏修復開放了1400多座寺廟,對昌都卡若、拉薩曲貢、山南昌果溝等新石器時代遺址進行了科學發掘,填補了西藏史前考古的空白。對扎什倫布寺、薩迦寺、桑耶寺、大昭寺、強巴林寺、夏魯寺、江孜宗山抗英遺址、羅布林卡、白居寺等古建筑、古遺址進行了重點維修保護。特別是1989年到1994年,國家撥出5500萬元人民幣和大量黃金、白銀等珍貴物資對布達拉宮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維修。2001年起,又撥專款3.3億元人民幣,用于維修布達拉宮和羅布林卡、薩迦寺三大文物古跡。2006—2010年,中央人民政府將再次撥出5.7億元人民幣,對西藏22處重點文物保護單位進行維修保護。如此巨額投入和大規模維修在中國文物保護史上是空前的。近年來,中國西藏文化保護與發展協會等非政府組織相繼成立,在促進西藏文化的保護和發展方面發揮了積極作用。
非物質文化遺產得到有效保護、傳承和發展。上世紀70年代以來,西藏自治區及各地市成立了專門的民族文化遺產搶救、整理和研究機構,對全區民間文化藝術遺產進行全面普查,將流傳于民間的戲劇、舞蹈、音樂、曲藝、民歌、諺語、故事等文學藝術資料搜集起來,加以整理、研究,先后采錄整理藏漢文資料3000多萬字,發表有關藏族傳統文化的學術論文1000多篇,出版發行文藝研究專著30多部。2003年以來,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區人民政府啟動實施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程。西藏自治區和各地市政府成立了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領導小組和專門的工作機構,對全區非物質文化遺產情況進行了更大范圍和更深層次的普查,對瀕臨失傳的遺產進行有效保護。全區命名的自治區級民間藝術之鄉19個, 120個項目被列為自治區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61個項目被列入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31位傳承人入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代表性傳承人名錄。大批藏文文獻典籍得到及時搶救。編輯出版了中國戲曲志、中國民間歌謠集成、民族民間舞蹈集成、諺語集成、曲藝集成、民族民間歌曲集成、戲曲音樂集成、民間故事集成等十大文藝集成志書西藏卷,結束了西藏文化藝術缺乏文字記載的歷史,使大量重要文化遺產得到及時搶救和有效保護。《格薩爾王傳》是一部大型口頭說唱英雄史詩,長期以來僅靠師徒相承。國家將收集、整理、出版《格薩爾王傳》作為重點科研項目,設立專門機構、撥出專門經費,現已錄制藝人說唱磁帶5000小時,搜集300余部,整理出版藏文版120部,蒙古文版25部,漢譯本20多部,學術專著20部,并有多部被譯成英、日、法等文種出版。
西藏文藝創作進入歷史上最好的發展時期。藏族傳統藝術在與現代藝術相結合的過程中不斷創新和發展。西藏和平解放后,各族文藝工作者深入生活,發掘繼承優秀的民族文藝傳統,創作出一大批詩歌、小說、歌舞、音樂、美術、電影、攝影等作品,不斷完善西藏的藝術門類,豐富文藝形式,提高藝術水平。近年來,先后推出了大型樂舞《珠穆朗瑪》,大型歌舞《金色歲月》、《多彩哈達》、《天上西藏》、《和諧頌》,話劇《穿越巔峰》,新編藏戲《朵雄的春天》,以及融京劇和藏戲于一體的新編歷史劇《文成公主》等一大批文藝作品。這些作品題材新穎,民族特色突出,時代氣息強烈,提升了西藏的整體藝術水平,極大地豐富和活躍了各族群眾的文化生活。其中,《文成公主》入選“國家舞臺藝術精品工程”十大精品劇目。近5年來,自治區直屬的3個專業文藝團體新編劇目34臺,7個地市專業文藝團體新編劇(節)目300多個,演出3000多場(次),觀眾500多萬人次,獲國家級獎40多個,自治區獎270多個。西藏文化的對外交流蓬勃開展。近30年來,西藏先后派出文化藝術團(組)360個,訪問了美國、加拿大、俄羅斯等50多個國家和地區,出訪人員達4320人(次);先后接待3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200余名藝術家前來演出交流。
舊西藏沒有面向普通百姓的文化設施,如今,西藏已基本形成比較完整的公共文化設施網絡。西藏現有大型現代圖書館12座,博物館2座,多功能群眾藝術館6座,縣級綜合文化活動中心37座,文化信息資源共享工程衛星站點22個,鄉級文化站175座,村級文化室550余個。文化產業發展迅速,西藏現有文化娛樂場所2596家,從業人員達18350人,各類文化旅行社、藝術廣告裝潢社、畫廊、度假村、休閑林卡等3000余家。這些公共文化設施建設和文化產業的發展,對于豐富群眾文化生活,弘揚西藏文化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藏醫藏藥事業加速發展。藏醫藏藥是藏族傳統文化的一朵奇葩。然而,在舊西藏,僅有拉薩門孜康即藏醫星算學院和藥王山醫學利眾院以及日喀則“仙人聚集堂”三所規模極小的官辦醫療機構,從業人員不足百人,主要為達官、貴族和上層僧侶服務,廣大勞動人民有病得不到醫治。民主改革后,國家投入巨資,大力發展藏醫藥事業,保障人民健康。截至2007年底,西藏有藏醫院18所,所有縣都設立了藏醫科等醫療機構。目前,西藏有藏醫病床650張,藏醫醫療機構從業人員1484人,鄉村及民間藏醫678人。2007年全區藏醫診療病人達48.9萬人次,其中住院治療7340人次。藏藥生產由手工作坊向現代工業化大生產邁進,藏藥加工邁入標準化、規范化、規模化和科學化管理的軌道。西藏現有藏藥生產企業18家,生產藏藥360多個品種。西藏所有藏藥品種均列入國家醫保目錄。2007年藏藥產值達6.6億元人民幣,銷售收入4.5億元人民幣,一些藏藥產品銷往全國各地和其他國家。
藏醫藥科學研究和教學工作成果豐碩。西藏自治區藏醫藥研究院和各級藏醫機構積極開展藏醫藥科學研究,搜集、整理、編著和出版了《中國醫學百科全書·西藏分卷》、《藏傳天文歷算大全》、《甘露本草明鏡》、《四部醫典》(藏漢文版)、《四部醫典八十幅彩色唐卡系列掛圖全集》、《晶鏡本草》、《藏醫診斷學》、《藏藥方劑大全》等一批具有很高學術價值的著作。1989年西藏藏醫學院的成立,使傳統的藏醫藥教育教學模式逐步邁入了現代高等醫學教育的軌道。截至2007年,西藏藏醫學院共培養了1200多名藏醫藥大中專畢業生、56名碩士博士研究生,現有在校生1194人、碩士研究生54人。藏醫藥學這門傳統民族醫藥學正煥發出勃勃生機,為提高西藏人民的健康水平,造福人類,發揮著重要的作用。
三、宗教信仰和民族習俗得到尊重
藏傳佛教是西藏大多數群眾信奉的宗教,是西藏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西藏人民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形成了獨特的民俗民風和生活習慣。西藏和平解放以來,中國政府高度重視并充分尊重西藏各族人民的宗教信仰自由和民族風俗習慣。
舊西藏實行的是與歐洲中世紀類似的政教合一的宗教制度。以達賴為總代表的上層勢力操縱政治、經濟和文化命脈,把持信眾進入天國的“入場券”,對廣大信教群眾實行神權統治和宗教專制,根本談不上宗教信仰自由。這種體制成為窒息社會活力、束縛人們思想的沉重枷鎖。1959年的民主改革,徹底推翻了腐朽落后的政教合一制度和以達賴為首的寺廟活佛的教權統治,實現了政教完全分離和寺廟公共事務管理的民主化,為實現宗教信仰自由提供了制度保障。
國家把藏傳佛教作為藏民族傳統文化給予有效保護。為了滿足信教群眾宗教信仰的需要,國家采取有力措施,妥善保護宗教寺廟和文物古跡,不僅把布達拉宮、大昭寺、哲蚌寺、色拉寺、甘丹寺、扎什倫布寺、薩迦寺等眾多宗教活動場所列入全國和自治區重點文物保護單位,而且每年撥出大量專款進行維修。上世紀80年代以來,中央和西藏地方財政先后撥款7億多元人民幣和大量黃金、白銀等物資,修繕了一大批宗教場所。目前,西藏有各類宗教活動場所1700多座,住寺僧尼4.6萬余人。寺院的壁畫、雕刻、塑像、唐卡、經卷、法器、佛龕等宗教文化載體,受到保護和修繕。大量宗教文獻典籍得到搶救、整理、出版。各寺廟的傳統印經院得到繼承和發展,現有木如寺印經院、布達拉宮印經院等大型傳統印經院近60家,年印經卷6.3萬種,民間經書銷售攤點20家。1984年西藏自治區政府將藏文大藏經《甘珠爾》拉薩版贈送給中國佛教協會西藏分會,并資助拉薩印經院刻制提供給區內外寺廟使用。1990年,又撥專款50萬元人民幣在拉薩木如寺資助刻制藏文大藏經《丹珠爾》新木版,已刻制的160卷帙正在印刷之中,這是西藏有史以來《丹珠爾》第一次在拉薩刻制、印刷。國家還投入4000多萬元人民幣,組織上百名藏文專家,歷時20余年,完成了對藏文大藏經《甘珠爾》、《丹珠爾》的對勘出版,現已出齊124部《丹珠爾》,108部《甘珠爾》預計2008年內出齊。迄今已印出大藏經《甘珠爾》1490部,并印行藏傳佛教的儀軌、傳記、論著等經典單行本。1998年,西藏藏文古籍出版社和西藏人民出版社分別整理出版了《苯教甘珠爾》和《苯教丹珠爾》(大藏經)。一大批有關佛教的專著,如《貝葉經的整理研究》、《西藏苯教寺廟志》等相繼問世。
正常的宗教活動和宗教信仰依法受到保護。西藏自治區和7個地市均設有佛教協會。中國佛協西藏分會辦有西藏佛學院、藏文印經院和藏文會刊《西藏佛教》。國家創辦了中國藏語系高級佛學院,專門培養藏傳佛教高級人才,西藏已有100余名活佛、高僧進入該院深造。寺廟學經、辯經、晉升學位、受戒、灌頂、修行等傳統宗教活動正常進行。活佛轉世作為藏傳佛教特有的傳承方式得到國家的尊重,已有40多位新轉世活佛按宗教儀軌和歷史定制得到認定。
西藏的宗教活動內容豐富,形式多樣。上世紀80年代以來,西藏陸續恢復了各種類型宗教節日40余個。信教群眾每年自由參加薩噶達瓦節、雪頓節等各種各樣的宗教活動。西藏隨處可見懸掛的經幡、刻有佛教經文的瑪尼堆以及從事宗教活動的信教群眾。信教群眾家中普遍設有經堂或佛龕,經常進行轉經、朝佛、請寺廟僧尼做法事等宗教活動。
西藏人民的風俗習慣得到尊重和保護。和平解放后,中國政府特別注意尊重和保護藏族及其他各民族的傳統風俗習慣,尊重和保障他們按照自己意愿從事宗教和民俗活動的自由。50多年來,西藏的藏族和其他少數民族保持著本民族的服飾、飲食、住房等傳統風格,每年如期舉行各種傳統節慶活動。與此同時,一些與封建農奴制相伴隨的腐朽、落后、蔑視勞動群眾的舊習俗,隨著社會的進步與發展而被群眾所摒棄,代之以現代、文明、健康的新風尚。西藏每年舉行的各種節慶集會,既有大量傳統節日和宗教節日如藏歷新年、沐浴節、望果節、酥油燈節、達瑪節、煨桑節、噶爾恰欽節、賽馬會等,又有國慶節、國際勞動婦女節、五一國際勞動節等全國性和世界性的節慶活動,還創立了山南雅礱藝術節、昌都的康巴藝術節、日喀則的珠峰藝術節、林芝的杜鵑花節等現代民族節日。藏族傳統的優秀文化與現代文明的新思想、新文化相結合,為西藏民俗文化增添了新的風采。
四、現代科學教育和新聞事業全面發展
西藏和平解放以來,隨著現代化的發展,不僅藏族傳統優秀文化得到了繼承、保護和弘揚,現代科學教育和新聞文化也得到全面發展。
教育事業實現了歷史性飛躍。舊西藏沒有一所現代意義上的學校,能接受文化教育的均為貴族子弟,廣大勞動人民根本沒有受教育的機會。和平解放后,國家采取有力措施,發展西藏教育事業。1952年至2007年,國家累計投資225.62億元人民幣(其中近5年就投入139.89億元人民幣),各省市也對西藏教育事業在人力、物力、財力上給予有力支援,迄今全國已選派7000余名教師援藏,幫助發展西藏教育。從1985年開始,國家對西藏義務教育階段的農牧民子女采取“包吃、包住和包學習費用”的措施,2007年又全部免除中小學生學雜費,使西藏成為全國第一個實現免費義務教育的地方。近年來,國家加大投入改善學校設施和辦學條件,2000年至2006年投入18.5億元人民幣新建和改擴建校舍150萬平方米;2004年至2007年建成計算機教室133個,衛星收視點983個,教育資源系統1763個,使西藏大多數中小學擁有了現代化教學手段。西藏現已形成包括幼兒教育、中小學義務教育、中等教育、高等教育和職業教育、成人教育、遠程教育、函授教育和特殊教育等在內的比較完備的現代教育體系。
教育水平和文化素質得到顯著提高。西藏現有小學884所、初中94所、教育點1237個,在校學生54.7萬人。文盲率從舊西藏的95%以上降至目前的4.76%。適齡兒童入學率從舊西藏的2%上升到現在的98.2%,初中入學率達90.97%,已基本普及九年制義務教育。有高級中學14所,完全中學9所,高中階段入學率為42.96%;中等職業學校7所,2007年在校學生1.9萬人;高等院校6所,在校生達2.7萬人,入學率17.4%。現有大、中、小學在校專任教師30652人,其中藏族和其他少數民族占80%以上。全國有33所學校辦有西藏班,其中初中19所、高中12所、師范2所,招收西藏插班生的內地重點高中53所。到2008年6月底,已招收藏族學生34650人,在校生達17100人。內地西藏班學生的高考合格率和升學率達90%以上。與此同時,內地有90余所高校招收西藏學生,已畢業1.5萬人,在校5200余人。一大批博士、碩士、科學家、工程師等人才脫穎而出,成為推動西藏發展的生力軍。
現代科學技術從無到有,迅速發展。國家制定多項政策法規,投入大量資金,促進西藏科技發展。目前,西藏有科研機構42所,各類學術團體56個,農牧業技術推廣機構140多個,科技示范基地和示范點37個,重點實驗室5個,工程技術研究中心3個。現有各類專業技術人員42525人,其中藏族和其他少數民族技術人員占74.04%。僅2000年至2007年,西藏就完成了613個重點科研項目,其中國家級重點項目148項。特別是在宇宙射線觀測、高原大氣研究、青藏高原深部探測、泥石流等地質災害防治、地熱和太陽能等清潔能源開發利用、高原醫學研究等領域,西藏的科研成果相當卓著,部分成果在全國乃至世界居于領先地位。到2007年,西藏科技對農牧業經濟增長的貢獻率達36%,農牧民已成為科技發展的巨大受益者。
藏學研究事業空前發展。在舊西藏,藏學研究的范疇主要是大五明(即工巧明、醫方明、聲明、因明、內明)、小五明(詩詞、詞藻、韻律、戲曲、歷算),關注的領域主要是宗教,服務的對象是占總人口極少數的貴族和上層僧侶。如今,藏學研究已成為國家社會科學研究的一個重要學科,研究領域涉及藏族及其社會各個方面,成為服務于國家和西藏全體人民的一項重要事業。全國現有中國藏學研究中心等50多個藏學研究機構,近3000名藏學專家學者。藏學研究形成了較為完備的學科體系,在國際藏學界享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據不完全統計,國內已編寫出版《西藏通史——松石寶串》、《歷史造就的統一體》、《敦煌吐蕃歷史文書》、《元代漢藏藝術交流》等研究著作數百部,編輯出版《新舊唐書·藏文史料》、《明實錄·藏族史料》、《清實錄·藏族史料》等藏事漢文文獻叢書400多種,整理出版了《薩班·貢嘎堅贊全集》、《敦巴西饒全集》等70多部藏文古籍文獻,在各類報刊發表藏學研究論文2.4萬多篇。
新聞傳播事業蓬勃發展。舊西藏沒有現代意義上的出版業,只有數量有限的幾所印刷經書的木刻印經院。目前,西藏有2家圖書出版社、2家音像出版社,初步形成了遍及全區的出版發行體系。現已出版各類藏漢圖書11300余種2.5億冊,其中藏文圖書3000多種,《四部醫典要注》、《新編藏醫藥學》、《西藏百科全書》等200多種圖書獲得全國性獎勵。藏文圖書連續5年保持20%的增速。西藏音像出版社1989年成立以來,先后出版發行《今日西藏》、《朗瑪堆諧》、《西藏輕音樂》、《藏西極地》等各種音像電子出版物100多種,銷售發行音像制品33萬多盤。近5年音像電子出版連續保持13%的發展速度。目前,西藏有各類印刷廠35個,電子排版、平版膠印、電子分色、多色印刷等新技術得到廣泛應用。圖書發行網絡覆蓋全區,僅2002年至2007年,投資1008萬元人民幣新建、改擴建了35個新華書店,使新華書店總數達到67個;發行單位272家,年發行圖書20多萬種,發行量4000多萬冊。投資1800多萬元人民幣新建自治區出版物物流配送中心,日配送圖書、報刊、音像、電子出版物5萬多種56萬冊(盤)。
舊西藏僅有清朝末年在拉薩創刊的石印藏文《西藏白話報》,印量不足百份。目前,西藏公開發行的報刊已達57種,其中報紙23種、期刊34種;7個地市都有藏漢文兩種報紙。2007年,西藏出版報紙5550萬份,期刊267萬冊,均連續5年保持兩位數增長。《西藏研究》、《西藏旅游》等期刊多次獲國家期刊獎提名獎、重點社科期刊獎等獎項。
廣播影視業在舊西藏處于空白狀態。西藏和平解放50多年來,中央和西藏地方財政用于西藏廣播影視發展的資金達12億元人民幣,中央有關部門和其他兄弟省市在技術人員和物資器材等方面提供了大力援助,并為西藏培養了大批專業人員。到2007年,西藏有廣播電視臺9座,中波轉播發射臺39座,100瓦以上調頻廣播轉播發射臺76座,50瓦以上電視轉播發射臺80座,縣級以上有線電視轉播發射臺76座,鄉村級廣播電視站9111座,廣播、電視人口覆蓋率分別達到87.8%和88.9%,實現了行政村村村通廣播電視。目前,西藏人民廣播電臺有4套節目,日播出79小時55分鐘。西藏電視臺有3個頻道,日播出59小時30分鐘。西藏有線網絡傳輸中心可接收傳送50套模擬信號有線電視節目、90套數字電視節目、11套廣播節目。各地市和部分縣(市)也相繼建成了有線電視網絡,覆蓋全區的廣播電視網初步形成。西藏現有電影放映機構559個,管理機構82個,農牧區放映隊472個,放映點7918個,電影放映已覆蓋98%的行政村,全區農牧民每月人均看電影1.6場。
網絡文化建設方興未艾。互聯網和手機等新媒體異軍突起,普及率和應用水平不斷提高。西藏互聯網始于1997年,1999年實現寬帶上網,2000年創辦第一家網站“西藏之窗”。2007年底,西藏已有互聯網站760家,互聯網用戶82858戶,網民約20萬,占總人口的6%。西藏的移動電話業務始于1993年8月,當時交換機容量僅為4500戶,移動基站只有1個,如今移動基站已達8300多個,手機用戶達到80萬戶。新媒體已成為西藏人民了解新聞、獲取信息和知識、休閑娛樂的重要渠道,豐富了群眾精神文化生活,拉近了西藏與世界的距離。
結束語
事實表明,半個多世紀來,西藏文化不僅沒有滅絕,恰恰相反,具有民族特色的傳統文化得到了合理的繼承、有效的保護和大力的弘揚,面向現代化、面向未來、面向世界的現代文化隨著西藏經濟社會的發展在開放中得到迅速、全面的發展。西藏文化在新時代煥發出了新的生機和活力,以其豐富的內涵和創新的形態,深刻地影響著當代西藏人民的生活和西藏現代化的發展,并以其獨特的魅力吸引著國內外的目光,豐富著中華民族的多元一體文化,影響著世界文化。可以毫不夸張地說,今天西藏文化的保護、繁榮與發展狀況是西藏過去任何一個歷史時期都無法比擬的,也是任何一個尊重事實的人士都不會否認的。
達賴集團無視客觀事實,在國際上散布“西藏文化滅絕論”是發人深思的。眾所周知,十四世達賴喇嘛及其政治集團是舊西藏落后的封建農奴制的總代表,是舊西藏政教合一的神權文化和宗教專制文化的總代表,是舊西藏政治、經濟和文化資源的壟斷者和既得利益者。西藏民主改革以來,推翻了封建農奴制度,從根本上改變了由極少數封建農奴主壟斷西藏文化的不合理的文化占有和分配制度,改變了政教合一、宗教支配社會政治生活的宗教專制主義文化特性,剔除了舊西藏腐朽、落后、阻礙社會進步與發展的文化糟粕,實現了西藏文化的民主化、現代化,解放了西藏文化生產力,使西藏文化作為全體西藏人民的共同精神財富在繼承、保護中實現了與時俱進和繁榮發展。事實證明,達賴集團是舊西藏落后文化的代表者和維護者,中國中央人民政府和西藏自治區人民政府是西藏文化的真正保護者和發展者。
十四世達賴喇嘛及其政治集團出逃國外近半個世紀,從未對西藏文化的保護和發展出過一點力、作過一點貢獻,卻儼然以“西藏文化保護者”自居,顯然是荒誕可笑的。達賴集團之所以顛倒黑白,大叫“西藏文化滅絕”,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西藏文化不可阻擋的發展使他們曾經擁有的文化統治權及其所代表的文化制度不可挽回地遭到了“滅絕”,使他們的文化特權和既得利益不可挽回地遭到了“滅絕”。達賴集團提出什么“西藏文化自治”的主張,其實質是妄圖借“文化自治”之名,恢復其對西藏和其他藏區的神權文化統治,進而實現“大藏區獨立”的政治圖謀。這種開歷史倒車的圖謀是絕不可能得逞的。
時代要前進,社會要進步,文化要發展,這是不可抗拒的歷史潮流。當前,世界正處于全球化、信息化深入發展的時代。現代化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無論哪個民族、哪種文化,只有順應現代化潮流,與時俱進,在繼承中創新,在保護中弘揚,在開放中發展,才能保持民族特色和旺盛的生命力。達賴集團和一些西方反華勢力自己享受著現代文明和文化的成果,卻以“保護西藏文化”為名,要求藏民族和西藏文化永遠停留在中世紀狀態,成為活化石,這顯然是別有用心,是包括西藏人民在內的中國各族人民不會答應的。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新聞辦公室
2008年9月·北京